第(2/3)页 “那台机器是保护城市的防御装置,不是吗?凯姆,你听说过那台机器的‘什么’吗?” “我向彭戈拉先生询问了那台机器的‘驱动力’。” “你说什么?” “我什么也没回答。但事实证明,我的预测是正确的。” 凯姆翻白眼。 “你的预测,可以告诉我吗?” 希罗娜坐在凯姆面前,握住他的手。 “我在玉虫大学的时候,有不少其他系的熟人。我听过他们的故事,所以除了考古学之外,我对机械和毒品的了解也比一般人多。或者说,当我看到那台机器时,而不是它如何作为一种防御机制发挥作用,我思考的是‘驱动力’是什么。” “所以?” “那台机器有一个可以容纳东西的结构。通过把东西放进去,那台机器就会移动。然后我就预料到那东西会是什么。” 凯姆的手有了一点力气。 “说了这么多,你大概就明白了。“ “是的。那台机器的原动力是拉帝亚斯和拉帝欧斯。“ “有可能。那台机器使用拉帝亚斯或者拉帝欧斯作为‘活电池’来移动它。” 或许,可以预见的是,它会利用传说中的神奇宝贝的生物能量来移动。不过,当那东西完全发动时,拉帝亚斯,或者说被当作活体电池使用的拉帝欧斯,恐怕就不太安全了。 “彭戈拉先生没有否认。也许他是那个人的亲戚,或者是保守着那台机器秘密的什么东西。“ “是的…” “这里资源丰富,我们可能会成为外界的攻击目标。这是一种保护我们自己免受那些东西伤害的装置。半生不熟的能量是行不通的。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把神奇宝贝做成了电池。” “凯姆得知这个事实后有何感想?” 听到希罗娜的话,凯姆抬起目光看向希罗娜。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悲伤。 “不过,还是很伤心。这么宏伟的机器,一定花费了很多心血才制作出来的。而且,只能用拉帝亚斯等人当电池,想必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办法。所以这个城镇充满了拉帝亚斯的信仰。 “是的” “虽然悲伤,但这并不是一段令人厌恶的历史,这样的历史大概和人类历史上的其他故事差不多,我明白,这不是一段可以公开的历史。但是,当我想到对于那些隐瞒真相并把罪孽担在肩上的人,我感到很无助。” 那台机器,阿尔托马雷的防御装置,由彭戈拉氏族管理。凯姆无法知道这一点,但当他想到“有人一生都背负着这种罪孽”时,他感到无助。 “那些犯下罪孽的人的决心,以及以自己为动力保护城市的神奇宝贝们的决心,都是值得赞扬的。我不会大声说出来,但尽管如此,这美丽的一件艺术品。”我们考古学家不能忘记,有一个人为这座城市奉献了自己。 早些时候,希罗娜对凯姆说道。“学习考古学意味着了解人类和神奇宝贝的历史。而且不一定只是那些光荣的人。有些是血腥的,有些是黑暗的。但我们必须知道,有一些人为他们奉献了自己。不要忘记。我们必须为子孙后代留下记录。这就是我们存在的理由。” 该教学是在凯姆学习考古学时的基础教学。因为这个教导,凯姆了解到了这个阿尔托马雷的历史,想起了那些为它奉献的生命,他的心感到疼痛。 希罗娜对凯姆说话。 “这一点我同意你的观点。任何人都可以学习并记录下来。我可以做到,然后我可以想到那些人。这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做的事情。因为最终这是别人的问题。令人惊讶的是不是每个人都能想起自己不认识的过去的某个人。但你可以做到,无论是好的历史还是坏的历史,并把它记在心里。我敢打赌,你贬低了自己,因为你认为所有的坏事马上就想到了。但你能明白这是一件‘坏事’并接受它。这就是你的美德。” 无论我们有什么历史,我们都会记录并传承它。这是研究考古学的人的职责。哪怕是负面的遗产,也不要忘记曾经有过“那样的事情”。 然而,记录方不应该只是记录。了解记录并将其作为教训。希罗娜认为,做不到这一点的人就不能成为考古学家。 在这方面,凯姆从一开始就能够做到。由于他没有天赋,无法凭本能猜测,所以他对别人给予他的东西很敏感。 然而,我过于敏感了。 这就是为什么有时候我了解到这段痛苦的历史,让我的心受伤。重要的不是你做了什么,而是你是如何做的以及做这件事的人的想法。这个想法让凯姆心碎。 被困在过去的希罗娜并没有停止,尽管她认为这足以让她心碎。 “尽情地回忆过去就可以了,当你深陷过去而无法前行的时候,我会牵着你的手。” 希罗娜轻轻地抚摸着凯姆的手。 即使凯姆被困在过去,一天天停下学习的脚步,希罗娜也会拉着他的手开始行走。 回头看看就好了。回想过去是件好事。但无论多晚,我都不会让你停下脚步。“这就是成为您的弟子的意义,”希罗娜说道。 “…啊” “如果你明白就好!” 希罗娜用手指点了点凯姆的额头,站起身来,再次从房间的窗户望向阿尔托马雷的夜景。海风吹乱了她的长发。 凯姆揉了揉被戳破的额头,把脸转向希罗娜。 “希罗娜“ “是的?” 凯姆以除了希罗娜之外其他人都看不到的平静表情说道。 “谢谢” “是的” 光是看到那个表情,希罗娜就觉得这是一种福利。 * “感觉真的很新鲜。” “你是那种几分钟就能适应的人?” 第二天,早餐后,两人前往彭戈拉,练习驾驶水上比赛用的船的感觉。本来我不需要凯姆,但是希罗娜想和我一起做,所以我很不情愿地做了。 但希罗娜几分钟之内就习惯了在船上的感觉。就连观看水上比赛多年的彭戈拉也从未见过有人这么快就习惯了。 顺便说一句,凯姆根本做不到。 “我想知道这是否完全是出于理智。” “好吧,也无所谓,只是我是被迫的,所以才暴露了我的无知。” “呼呼,真有趣。” 凯姆看着轻笑的希罗娜,叹了口气。走在我身边的路卡利欧拍着我的背安慰我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