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【时,法师醉酒,心火既起、情迷意乱,凤族孔宣自侧门而入,着彩云长衫、妆容精美、不类仙凡,至法师身后双臂环拥。 法师心念清正,以道友之称,思及自身异样,使其暂避,故有言: ‘道友来非时矣。’ 孔宣朱唇漫漫,巧声吐芳: ‘吾来正于时矣。’ 又以温言相劝、纤手拨云,辅以绵绵柔情,终使得法师心火熊熊、道心纷乱,添三生之志、予相守之言,乃宽衣相拥,尽仙神佳话。 盖,欲为灵之始,灵为欲所驱。 法师曾因道性弥漫、转为神圣,近为道所融,故太清有意使其归于人心人性,方有今日之局。 事毕,孔宣披薄衫起身,姿态绝美、不可方物,言道: ‘君既为吾之夫君,当以孔为姓氏。’ 法师嘤嘤哽咽,抱被长叹,又以仙力牵引,使其不得脱离,三宿未出暖阁。 时,天庭太白星君之殿,有寿惶惶不安,心念此次算计之事,唯恐法师以牙还牙,老师左右互算。】 “啊哈哈哈! 这大法师,终日算计人教仙宗的门人弟子,到头来竟倒是被人教仙宗出身的弟子反坑了一把,与孔宣终成道侣。 哈哈哈哈!” 太白殿角落,荃峒左手两串灵兽肉、右手一壶玉酿酒,喝的悠闲自在,笑的欣喜开怀。 天庭微弱时,是老君和大法师镇守天庭,大法师虽无神位在身,但在天庭老臣之中威望颇高,玉帝对其也是颇为感激。 能见到大法师抱得美人归,荃峒自是由衷的心喜,就是…… “这孔宣似乎也在劫中啊。” 荃峒眉头一皱,咬着肉串掐指推算了一阵,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太简单,“太清师兄可有示下?” 李长寿轻吟几声…… 现如今天机被劫运蒙蔽,推算之法都不得用,玉帝陛下您能不能收敛点,尊重一下大劫的游戏规则,直接当面推算封神大劫内容,还发现了孔宣可能要与西方教斗一场之事。 真……强! “老师应当会有安排,”李长寿笑道,“若按小神推断,孔宣之所以入劫,是因当年听小神的建议,守护商国,以玄鸟为商国气运,借此盘活了凤族气运。 故,凤族也欠了人族少许因果。 但这因果不大,并不会危及自身,到时再有师兄在旁守护,有老师在后策应,理应能轻易渡过劫难。” “不错,”荃峒笑道,“你怎得不说自身?” “小神到时定是要尽量去私存公,为天庭守好封神这一关。” 玉帝化身顿时笑眯了眼,继续聊孔宣与大法师之事。 聊着聊着,李长寿就想到了文净道人。 孔宣既已得手,文净那边的阻力自是凭空大了许多,不过文净想要一亲师兄的大脸盘子,本就不是什么容易之事。 鸿蒙凶兽的跟脚,成了此事的最大阻碍。 突然觉得,洪荒之事、算计来算计去,最后还是回归经典情感伦理剧。 荃峒笑道:“长庚为何出神?” “在想,师兄稍后该如何教训我,”李长寿摆了个苦瓜脸,“我给他设局,又给他灌酒,还用了这般不光彩的手段…… 估计有我受的了。” “说起这个,你那酒为何如此神异?当真只有那一坛?” “这个,”李长寿淡定的一笑,在袖中摸出一只被撸光了叶子的盆栽,摆在荃峒面前,“陛下恕罪,我把您赏赐的灵根相思树的叶,都拿去酿酒了。” “这……” 荃峒不由哭笑不得,“相思树酿酒?怪不得大法师招架不住,这也太……强甚,心服矣。” 言罢,荃峒小声问:“还有吗?” 李长寿:…… 感情您这次来这,就是找这酒的? 于是李长寿在袖中又取出了一小坛同款美酒,满脸正色地叮嘱道: “陛下,此酒非大能不可用,每次小酌一杯就可。” “诶,吾乃堂堂天帝,岂会饮这般酒水?” 荃峒大义凛然、大手一挥,将酒坛顺势捞走、收入怀中,正色道:“吾是担心此物在天庭流传开来,无法应对,故提前钻研一番,以防到时手忙脚乱。” 李长寿颇为正经地拱拱手:“陛下劳苦。” “哎,小事,小事。” 而后君臣相视大笑,又开始聊起三千世界大势之争,只待谈兴尽了,荃峒方才告辞离去。 李长寿收起没了叶子的小相思树,身形回返小琼峰,在摇椅上躺了一阵,拿着蒲扇微微扇风,目中流露出几分思索。 他倒不是真的担心大法师会惩罚自己,此事在他这,已算是揭过了。 天地间还有诸多大事等着他去应对。 他能明显感觉到,大劫意志已开始磨刀霍霍,天地间劫运已开始涌动。 自己通过鸿蒙紫气感悟到的……与自己此前猜测的相差无几,这天道有点异样,准确来说,是存在某种执念,对于天地安稳近乎偏执的追求。 师祖所说的那盘古神残存意志,不知何时就会突然蹦出来。 他到底是抹杀这意志,还是选择其他处置方法?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