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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孙明月道：“你想走便走，没了宋无忌，余子不足为虑。”

    楚离失笑摇头。

    孙明月道：“这样罢，先试探一番。”

    “哦——？”楚离笑眯眯看着她。

    孙明月一直做教主，行事光明正大，以阳谋为主，阴谋为辅，却并不意味着不精通阴谋。

    对于人心把握精准，洞察入微，阴谋往往是信手拈来。

    孙明月道：“你先宣布飞升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好主意。”楚离摇头失笑。

    孙明月道：“看哪些家伙能忍得住，……不过你也要能忍得住，在天外天呆得腻了吧？”

    楚离摇摇头。

    他在天外天其实停留的时间很短，远远没达到烦腻的程度。

    孙明月道：“那便好好游玩一阵子，要不要去陆玉蓉那边？”

    楚离忍住笑意，摇摇头，听得出孙明月是反话。

    即使真要去见陆玉蓉，也不能在她跟前说。

    孙明月道：“天外天还是有不少好玩的地方，你现在能纵横来去，想去哪去哪。”

    楚离道：“先去光明池。”

    孙明月颌首。

    楚离握住她玉手，两人一下消失。

    四女打量着宋无忌的尸首，也满是感慨。

    “不可一世的宋无忌落得这个下场，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”任芳叹息。

    纪明妃笑道：“放心吧，你不会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任芳歪头笑起来：“那倒也是。”

    身在光明胜境，即使死了也能复活，这是极大的奥秘，她们都秘而不宣，却因此而笃定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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